西江月翻译世事一场大梦,西江月苏轼翻译世事一场大梦

tamoadmin 诗词欣赏 2024-11-18 1 0

一场空梦的诗词?

1.《落花》李商隐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2.《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苏轼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

3.《***桑子 书博山道中壁 》辛弃疾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西江月翻译世事一场大梦,西江月苏轼翻译世事一场大梦

4.《乌夜啼·昨夜风兼雨》李煜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苏轼的《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悲凉”抒发了诗人怎样的感慨?

我们常常认为,苏东坡是宋朝最为旷达的的文学家。他一生多次遭到贬谪,从乌台诗案开始,苏东坡的政治生涯,伴随着北宋的党争,基本上处在被贬谪的过程。也就是说,苏东坡不是被贬谪,就是在被贬谪的路上。

为什么苏东坡的仕途如此不顺?主要的原因是,苏东坡在王安石变法时代,对王安石变法中的狂飙突进的现象多有批评,在司马光为首的旧党势力上台之后,苏东坡又对司马光尽废新法表示不满,所以纵然新旧两党的党争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在对待苏东坡的问题上,相当一致,谁都不喜欢他,干脆就贬的越远越好

但苏东坡就是一个神经大条的人,不管他被贬到哪里,他都能在荒凉的地方,找到乐趣。在黄州,苏东坡完成了他一生的蜕变,苏东坡的书画、辞赋,那些闻名天下的词,基本上在黄州完成。在黄州,他成了快乐的农夫,成了创新精神极强的大厨。后来被贬到惠州,他发现荔枝的味道简直绝品,在海南的天涯海角,苏东坡与当地群众打成一片,还酿造了好多好酒。也就是说,苏东坡好像一个打不死的小强,他到处都能随遇而安,喜欢上一个地方。用他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心安之处是吾乡。

但是,苏东坡并非一个天生的乐观派,他也有忧愁害怕的时候。在乌台诗案的时候,苏东坡被抓进监狱,他也是怕的要死,甚至一度写下遗书。在被贬到黄州的时候,面对艰难的生存环境,面对陌生的地方和冷漠的人情,苏东坡也是陷入了极度的苦闷之中。

苏东坡在苦难之中,没有忘记儒家的积极进取,也从道家特别是庄子的哲学中,找到了对抗苦闷的方法,他从庄子的齐物论中找到了消解人生苦难的途径,后来他又在佛家的虚无与幻灭之中,懂得了人生的终极意义。所以,在儒道佛三家文化的加持之下,苏东坡终于成为一个看透一切的人。既然人生充满苦难,既然生命的意义就是虚无,为何不顺应自然随遇而安呢?

所以,苏东坡的这首“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悲凉”,表达了对人生的极度悲观的情绪,按照苏东坡的情感历程,应该是写在被贬到黄州的时候,或者说这是苏东坡在黄州过的第一个最为凄冷的中秋节。因为,在苦难面前,苏东坡的悲观多于达观。

我们来看看苏东坡的这首与众不同的中秋词。为什么说是苏东坡与众不同的中秋词呢?因为,我们知道,苏东坡在山东密州做官的时候,曾经写下一首闻名千古的中秋词,在这首词中,苏东坡的心境完全是放松的,是快乐的,是明快的,他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能被一轮明月郎照,全天下的人都能合家团圆,同时,苏东坡还表现出对生命的达观的态度,他认识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

而到了黄州之后,一开始,苏东坡的情绪极端低落。在那个孤独的中秋夜,他用完全不同的情绪,写了这一首充满悲伤和人生虚幻感的中秋词。

中国文化,如果没有苏轼,会是何等暗淡,寡趣,失色。

没有了“大江东东,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没有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何来诗词的奔放豪还和光耀千古。

没有了苏轼的书画、文赋丶苏堤丶东坡肉、政绩,吁唏嘘,中国文化不可以了!

其实,今天我是来感慨一下与他词风迥异的另一首词《西江月·世事一场大梦》:

世事一场大梦,

人生几度秋凉?

夜来风叶已鸣廊。

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

月明多被云妨。

先纠正一下问主的错误,不是“人生几度悲凉”,是“人生几度新凉(或秋凉)”。

雪梨在南方的冬夜看到这两句词,感觉更“凉”了。

这首词有两种说法:其一是说作于儋州,抒发的是兄弟之情;其二是说作于黄州,因最后一句“把盏凄然北望”,“北望”是面向汴京,表现的是“对神宗皇帝的期望”。

这首词通篇都是感伤与悲愤,开篇首句即是“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把过去的种种比作一场大梦,充分体现了苏轼崇尚“且有大觉,而后知其大梦也。”的老庄思想与“世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的佛家思想,写尽了人生的虚幻与短促。苏轼觉得自己还有太多没为国家为百姓做的事,还有太多没有实现的抱负。

爱妾朝云曾说苏轼装着一肚皮不合时宜。可不是么?

苏轼为官从政,既不被“变法派”所容,也不见容于“保守派”,作为四朝老臣,对仁宗、英宗、神宗、哲宗都上书直言朝政之弊,进行过尖锐的批评,这在勾心斗角的政治场上,似乎是非常脑子进水缺根筋的做法。

所以苏轼的大半辈子,不是被贬谪,就是在被贬谪的路上。沉的时候多,浮的时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