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字的笔画顺序和正确的书写方法是:竖,横折,横,点,横折勾,横撇,点,捺,主笔是横折勾,是一笔而不是2笔,左右结构,口字旁。柳字的笔画顺序和正确的书写方法是:横,竖,撇,点,,竖提,撇,横折勾,竖,主笔是撒,竖提,是2笔而不是一笔。咏柳是唐代诗人贺知章作的一首古诗。咏柳一诗一直流传至今。
咏柳贺知章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陈下垂说, 好的诗歌,越琢磨越有意思。「万条垂下绿丝绦」,就是惊人之笔。为什么呢?如果写成「垂下万条绿丝绦」,就俗了,俗不可耐,就好像俗人总喜欢吹牛:我要走过一万座山、我要摘下一万颗星……其实您办不到,这种豪情未免会沦为口号,口号的结果就是喜欢争胜的人,聚在一起比谁喊得响——那就把情怀拉得和喜欢呱呱叫的青蛙一样了。一旦另外有人再喊出「垂下亿条绿丝绦」,就把您比下去了,这可怎么办?所以,诗眼万万不可以这种口号来担当,真正的妙字应当像点穴一样,点在紧要处,又点得有气力。语言是有时间逻辑的,先讲出来的一定是起势,后讲出来的一定是收势。比如「大海啊」和「啊大海」就是有区别的,先有「大海」,起势很足,收势却用一个「啊」字,便如拉封丹的寓言——「大山临盆,产下老鼠」,「大海」如此宽广,后续的翻场又在何处?这就不免给人意犹未尽、无限惋惜之感,决不如「啊大海」的效果更好:「啊」字为先,吊开胃口,再以大海作结响,倒不会有多出色,至少有起、有收、有留白,结构上是完整的。几个朋友曾经去湖中游玩,开玩笑地让其中一个作诗,她就当场做来:「啊——,湖!」大家于是笑成一团。为何?皆因为众人知道此处是一个收势的结尾,结构完整,又出乎想象,就成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如果张口便来:「湖啊——」,那么,后续呢?听众就未免会有更高的期待,这个笑话也就无法成立了。「万条垂下绿丝绦」和「垂下万条绿丝绦」的区别就在此处。以「垂下」为起势,则「万条」就是诗眼,「绿丝绦」就是收势——以「万条」这种俗气的词素做为诗眼,全句不俗才怪,毕竟,***都写得出「梨花千树,杨叶万条」。而以「万条」为起势,读者阅读的惯性会是豪气的、宏伟的,期待有更壮阔的内容,但诗眼处却陡然一转,「垂下」是出人意料的心中柔情,全句就又有起势、又有内容,「万国同风共一时」,如千手观音般秩序而精致。这便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曲折动人,而决不是「那只细嗅蔷薇的猛虎」那样简单粗暴的杂拌。 细叶谁裁出,默默推此篇。 订阅号:kenengdeshu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