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城楼四个典故,安定城楼四个典故表达作者什么感情

tamoadmin 诗词推荐 2024-08-02 3 0

安定城楼四个典故赏析?

定城

唐 · 李商隐

迢递高城百尺楼,绿杨枝外尽汀洲。

安定城楼四个典故,安定城楼四个典故表达作者什么感情

贾生年少虚垂泪,王粲春来更远游。

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

四个典故是

1、贾谊是汉代洛阳人,少有才学,汉文帝对他十分器重,为朝臣所忌。他在做梁王太傅时,曾上书议论时政,中有“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的话。但后来由于仕途的不得意,他的意见并未为朝廷所重视,所以这里说“虚垂涕”。

2、王粲为建安七子之一,汉末长安大乱,往荆州依附刘表多年,颇不得志,曾于春日登城楼,有感于远游不遇,作《登楼赋》以抒怀。这两句对仗工整,言简而意深。 五、六句说自己常想作一番回旋天地的大功业,到年老发白之后就功成身退,归隐江湖。

3、“扁舟”乃是暗用春秋时期越国大夫范蠡功成辞爵乘扁舟泛五湖的典故。

安定城楼化用典故?

安定城楼,即泾州城楼,唐代泾州又称安定郡,是泾原节度使的幕府所在。公元837年,李商隐因牛党令狐楚之子、宰相令狐綯的延誉而中进士。之后他入泾原节度使、李党王茂元幕,娶王茂元女,由此被视为投靠李党,于是在赴京应博学宏词科试时遭牛党人士作梗而落选。他回到泾原,登上城楼,感慨万千,创作了这首登临抒怀的七律。

安定城楼的典故人物?

安定城楼,即泾州城楼,唐代泾州又称安定郡,是泾原节度使的幕府所在。公元837年,李商隐因牛党令狐楚之子、宰相令狐綯的延誉而中进士。之后他入泾原节度使、李党王茂元幕,娶王茂元女,由此被视为投靠李党,于是在赴京应博学宏词科试时遭牛党人士作梗而落选。他回到泾原,登上城楼,感慨万千,创作了这首登临抒怀的七律。

李商隐《安定城楼》:

迢递高城百尺楼,绿杨枝外尽汀洲。

贾生年少虚垂涕,王粲春来更远游。

永忆江湖归白发,欲回天地入扁舟。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雏竟未休。

3-8句用了4个典故诗的一、二句写景,境界开阔、清新。诗人站在高峻的安定城楼上,俯瞰远处绿柳环绕的山光水色,不由得感慨万端。

以下六句皆是用典:三、四句以贾谊、王粲比喻自己的不得志。五、六句说自己常想作一番回旋天地的大功业,到年老发白之后就功成身退,归隐江湖。

1、贾谊是汉代洛阳人,少有才学,汉文帝对他十分器重,为朝臣所忌。他在做梁王太傅时,曾上书议论时政,中有“臣窃惟事势可为痛哭者一,可为流涕者二,可为长太息者六”的话。但后来由于仕途的不得意,他的意见并未为朝廷所重视,所以这里说“虚垂涕”。

2、王粲为建安七子之一,汉末长安大乱,往荆州依附刘表多年,颇不得志,曾于春日登城楼,有感于远游不遇,作《登楼赋》以抒怀。这两句对仗工整,言简而意深。

3、“扁舟”乃是暗用春秋时期越国大夫范蠡功成辞爵乘扁舟泛五湖的典故。《史记·货殖列传》:春秋时范蠡辅佐越王勾践灭吴后,乘扁舟归隐五湖。商隐用此事,说自己总想着年老时归隐江湖,但必须等到把治理国家的事业完成,功成名就之后才行。

安定城楼艺术手法?

1.首先从结构上看,这首《安定城楼》先写景,在叙事,继而抒情,发出感慨。可以说,层次十分鲜明。有条不紊。李商隐的诗,可以用“隐秀”两个字形容,因此,在读他的诗时,往往带着复杂的多义性与感发。因此,在理解他的诗文,有时候不能从理性去分析。

比如第一句中“迢递”二字,本身,有高远的样子,同时也有遥远的含义,故人有等高来抒发感慨的习惯没那李商隐在这书法的是什么样的感慨呢?他说我来到了这连绵的城墙,登上了那高高的城楼,此时,长安离他是那么遥远,本应在长安做管得自己却流落至此,心情可想而知,因此,紧紧“迢递”这一个词,就包含他很多的感发在里面,我们很难用具体的理性思维去分析它,同样,下一句也是如此,暂时不过多叙述。

2.第二联,李商隐就开始叙事了,也就是自己感发的原因,而这里他又运用了一种在古诗文中十分常见的手法——用典。用典分很多种,直接用典,间接用典,用古典,用今典等,李商隐再用典上可以说的上是别具一格,也是他最惯用,与最擅长的一种艺术手法。典故的好坏其实完全在于你怎么用,我们看这两个典故,一个是贾谊,一个是王粲,从年龄,背景,遭遇上看,都与此时此刻的李商隐十分的相似,那么,通过这两个人的故事,我们不难1体会到作者当时悲惨的遭遇与内心的愤懑。包扩后文中“入扁舟”“猜疑鹓鶵”的典故,也有十分独到的地方。

3.第三联可以说是全诗的精粹所在,这主要是体现了一种智慧的人生态度,与人生价值观。李商隐后期的诗中很少出现这样满怀壮志的句子,这也与他的性格与人生遭际有一定的关心。另外,“永忆江湖归白发”一句他用了倒置的句式手法,那正常的顺序应该是“白发归江湖”,这也是当时一些诗人习惯的修辞方式。

4.最后一联他用一个典故写的两个句子,从这句话中我们不难读出诗人的愤慨,可以说骂的很直白,甚至有些激愤。这也是李商隐诗中鲜少出现的情况。